“你说令兰会不会留东西给程子同?”回到家,她问令月。
符媛儿好气又好笑,她知道他吃醋了,没想到他的醋意这么大。
“上来。”他在她面前蹲下。
十分钟后,符媛儿还是去了。
不过她打电话,是要告诉他,自己碰上于辉的事。
“怎么回事?”符媛儿担心的问。
严妍立即迎上去,眼见护士推出一张转运床,符媛儿正躺在上面。
人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本性。
“我以前挺好奇的,但现在这个对我来说不重要。”
严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觉得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离开……
用谢了,”于辉一摆手,“快走。”
“我猜你现在最想见的人……”严妍俏皮的偏头:“是程子同。”
不过等她忙完才五点多,程子同还没打来电话,应该仍在谈生意吧。
符媛儿点头,摊手一只手,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录机就在手心。
“严妍!严妍!”酒吧内顿时山呼一片。
“干嘛走,”符媛儿挽住他的胳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