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我已经没有遗憾了。”苏洪远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你们原谅了我，我走之前还能听见你们叫我‘爸爸’，听见孩子们叫我‘爷爷’和‘外公’，我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你们不要难过。”

长时间的亏欠累积下来，变成了沉重。其他人闻言，哈哈笑了起来。

“芸芸，我也先走了。”唐甜甜和沈越川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她不能跟周姨说她不想被养胖，只好默默地加大运动量。

相宜说：“因为我妈妈收到爸爸的消息，也会像你一样笑呀。”出了餐厅，许佑宁正琢磨着她要不要跟穆司爵回公司的时候，穆司爵就说：“你直接回家。”

许佑宁能听见讨论声，也能感觉到大家的目光。陆薄言回复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微笑jpg。

穆司爵走到她面前，问：“今天感觉怎么样？”是了，如果外婆还在，如果外婆亲耳听到她说这些话，外婆是一定会笑的很欣慰、很温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