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愣了愣，“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负责招待她的销售微微一笑：“我给您介绍的这些款式，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但祁雪纯提笔，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

听着司俊风说的话，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什么……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渐渐的，她闭上了双眼，窒息令她痛苦，但痛快是短暂的，她将得到永远的安宁，她将去到一个永远欢乐的世界……她甚至已经看到一双金色的翅膀，将带着她去到理想中的美好世界。

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但她无意隐瞒，“我没打算……”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而这一切的画面，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

刚张嘴，她便被司俊风拉了过去，“这是我家里的，不懂事瞎逛，我现在就带她走，不打扰两位。”电梯到了8楼，走进来七八个公司新进的员工，纷纷冲司俊风点头行礼，“司总好。”

闻言，司俊风暗松一口气，他以为祁雪纯在调查自己。但他不敢多问，立即发动车子往“老地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