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娜犹豫的问道。
一路人,两个人相顾无言,这里离城里有一百多公里,他们需要开两三个小时。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她的底线是不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符媛儿脸上的水总算干了一些,她吐了一口气,正准备说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符媛儿!”
检方控诉他故意杀人,因为伤者不但跟他有债务关系,还有情感上的纠纷。
“所以现在等于是打草惊蛇,再想从程子同这儿打探到孩子的下落,更加不容易了。”严妍懊恼的撇嘴。
“不是,是必要条件。”她说着话,一侧的长发从肩膀上滑下来。
他出来时没甩门,但到了停车场,他将车门甩得“砰砰”作响。
如果不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找不出破绽,她真要怀疑白天她和令月说话的时候,他躲在外面偷听了。
“你……”他怎么知道自己现在的症状?她在工厂里的时候,就受了寒,现在被雨这么一激,她一下子便抗不住了。
“都是我的同行。”
“程子同呢?”
“放你出去不是不可以,”符媛儿耸肩,“但你留在这里,能为程子同做的事情更多。”
“严妍,我们走。”她立即起身。
但足够说明一个问题,符媛儿是有意躲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