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发布会马上开始了。”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严妍咬唇，“可以打听一下，程奕鸣住在哪里。”

回答她的，只有哗哗水声。 “抱歉，白队……”祁雪纯好受了点，但蹲着不想起来，“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但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帮我找出凶手。”

“主动来找程总的女人太多了，半小时前不也来了一个吗？” “你害怕？”声音再次响起。

“祁总，祁少，你们聊，我失陪一下。”没管他们什么反应，严妍说完调头就走。 他要这么说，那她必须得再勘察一次了。

袁子欣惨白的脸色稍稍缓和，“白队，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我把请柬搞丢了，”程申儿懊恼，“我问你的司机，他们说你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