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许青如这边查到一些东西。

“为什么？”

她跟他来到车边，却不肯上车，说道：“该收拾的人还没收拾。”

“雪薇？”穆司神怔怔的看着颜雪薇，“你记得老四？”

公司账目都是顺的，检查人员花点时间就能弄明白。

司妈：“……雪纯……”

祁雪纯轻蹙秀眉，越说越离谱了，“说不定，冯秘书只是想把秘书的工作做到最好。”

她躺到床上便睡着了，程申儿有没有离开都顾不上管。

接着又说：“你也不知道我会给你资料，看来还是因为关心我才上来。”

“你找她？”

“赌桌上的人都是我的赢家，他们谁也不会说实话。”

“你……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但在消散之前，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也会犯头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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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点头：“不久程申儿会回来，你可以从程木樱那儿得到想要的信息了。”

莱昂终于听明白了：“你怀疑许小姐公寓的事，是我做局。”

“您担心程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