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不但听见了,还听得格外清楚。
尽管,会很难。
“杀死苏媛媛的凶手不是我。”苏简安也不愿多说,只言简意赅的道,“我确实从来都不喜欢苏媛媛,但也从来没想过要她死。”
“味道怎么样?”陆薄言问,语气分明胜券在握。
范会长笑着推脱,“这种事,你们还需要来找我么?陆氏是苏氏的女婿,你们去找薄言,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以往到了这个时候,陆薄言再不情愿、再生气都会顾及她的感受,放开她。
陆薄言开会之余,视线偶尔会投向她这边,她马上低头假装看书。
苏简安匆忙赶到抢救室门前,洛小夕孤零零的站在那儿,无助的望着紧闭的大门,像一个等待命运宣判的孩子。
陆薄言交代完沈越川一些事情挂了电话,就发现苏简安的目光在渐渐的平静下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笑着点点头。
白天站着做了大半天的实验,下午又整理撰写了几个小时的报告,苏简安其实已经很累了,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睡意沉沉。
她脱了外套,慢慢的躺倒床上,靠进陆薄言怀里。
一个小时后,当地时间下午三点,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安全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除了个别乘客在颠簸中受了轻伤,没有人员发生严重伤亡。
可是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后座的陆薄言突然出声:“回家。”
见苏简安好好的在吃晚饭,他松了口气,问张阿姨:“简安今天怎么样?”
A市没有这样的习俗,唐玉兰也许是听谁说的。但她一向不相信这些。这次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才会用这种民间只有心理安慰作用的土方法。
陆薄言不答,反过来牵住苏简安,“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