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有尽快离开家去公司,让处理不完的工作把时间填得满满当当。 她只好拨通沈越川的号码,按照苏简安说的,叫沈越川来接陆薄言。
苏简安赶到市局,已经迟到了整整30分钟,但不同于以往,居然没有人故作暧|昧的开她玩笑。 顿时深感无语,要知道换做平时,陆薄言肯定是不屑这种手段的。
医药箱还放在原来的地方,苏简安很快就找到了,又冲回房间,开了一盏床头灯。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有消息要说的人,不应该是你才对?”
他依然是一身纯黑色的风衣,斜靠着刷得雪白的墙壁,指间一点猩红的光,升腾的烟雾有些模糊了他俊朗的五官,但掩不住他身上透出的那种掠夺的气息。 她想突然回家给父母一个惊喜,可不是惊吓!
现在陆薄言生病住院,她在媒体的镜头下来到医院看陆薄言,是个很好的炒作机会。 苏简安笑了笑:“有人记忆混乱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