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办成了，我保证马上离开。”祁雪纯双眼明亮的看着他。

“就算她背后有黑手，以她的身价，派个人去传递消息即可，用得着亲自去吗？”

但他神智还是清醒的，不断的咳着，又大口喘气。

她也没勉强，只说道：“你可以再仔细的想一想。”

“你爱过什么人吗？”他忽然问助理。

“谁带头？”程奕鸣问。

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从血迹的形状、数量来看，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而是独立存在的。

“在想什么？”程奕鸣从后拥住妻子。

“程奕鸣……”她立即爬起来问，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

“我敢肯定，给我传话的人就是她！”严妍特别肯定。

她走进公寓，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

“吴瑞安，要不要给你找医生？”程奕鸣大概看出是怎么回事了。

吴瑞安皱眉，正要发话，一个声音陡然响起：“行了行了，就这么去拍吧，让严妍去试景。”

紧接着一只手扒住吴瑞安肩膀，将他重重往后一扒拉，程奕鸣出现在她眼前。

严妍点头，“大家都听到了。”

严妍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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