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看起来英气逼人,唇间衔着一根名贵的香烟,立体分明的五官掩在烟雾后,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和危险。
混蛋,她好不容易化好妆的,他这么一强来,唇膏都被猪拱了! 她“咦”了声:“徐伯不是说把行李送回你房间了吗?”
他温暖干燥的掌心熨帖在她的额头上,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分外怀念那种亲近关心的感觉。 她送陆薄言出门,看着他进了电梯还不想关上门,陆薄言按住电梯的开门键看着她:“关好门回去。你这样我怎么走?”
“换好了叫我。” 也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现在苏亦承应该忙都忙不过来,怎么还有空接她的电话?
要不要拉着苏亦承走? “你们店里最近打折吗?”洛小夕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