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陆薄言的心就像被注入一股暖流,温暖包裹他整个心房,喜悦像一朵朵鲜花开遍他的心底。
“刚才妈妈没有说清楚,我以后也不好问。所以,我想现在问你一个问题。”萧芸芸说得有些犹豫。
苏简安深知,她闹归闹,但不能闹到陆薄言没办法谈事情,只能咬着牙忍住。
“刚知道的时候光顾着意外了。”沈越川避重就轻的说,“没来得及高兴。”
“……刚从手术室出来。”萧芸芸弱弱的解释道,“一个做完手术的病人情况不乐观,抢救了好几个小时,现在才下班。”
陆薄言盯着队长:“有意见?”
萧芸芸如梦初醒,愣愣的看向苏韵锦:“妈,你……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回国第一天就发现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没过多久,韩医生就吩咐护士准备毛巾,说孩子的头已经离开母体。
沈越川沉声问:“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此时的陆薄言,像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低着头专心的替妻子擦着手,眉眼间尽是宠溺和温柔。
“相亲?”苏简安更加意外了,“你好像只相亲过一次啊,还是被你|妈妈强迫的。”
可是,他们身上有一半血液遗传自同一个人,他害怕她会消失不见。
他期待听到萧芸芸的声音,更期待见到她,心底却又因为这些期待即将实现而退缩。
苏简安点点头,进去浴|室洗漱,末了,正要换衣服的时候,陆薄言突然推门进来。
沈越川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萧芸芸的侧脸。
下班后,萧芸芸联系了心理科的医生,拿了张证明,从医院带了一瓶安眠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