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薄言的成长相册，里面有很多他父亲的照片。

但是，陆薄言说，他们永远都一样。

沐沐想想也是，于是把梦的内容告诉康瑞城。

手下瞥了沐沐一眼：“城哥说了，没有他陪着或许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

当然，他没有当场拆穿少女的心事。

沐沐还是摇头，用很小的声音说：“我只有想到妈咪的时候哎会难过。但是，我怕念念弟弟会一直难过。”

她把脸埋进陆薄言怀里，声音更小了：“……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穆司爵的眉宇一瞬间冷下来，问：“在哪里？”

“陆太太，”记者立刻转移目标，问苏简安，“接下来你会怎么办？”

“……”

不过，这一刻，穆司爵突然不想难过。

苏简安拿着牛奶走过来，晃了晃，分别递给两个小家伙，说：“爸爸在忙，你们先乖乖睡觉，明天起来再找爸爸，好不好？”

在苏简安的印象中，唐玉兰是个乐观开明的老太太。她从来没有听老太太说过这么悲观的话。

“没有为什么。”顿了顿，陆薄言又说，“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阿姨这么大方。”

苏简安的声音破碎而又颤抖，透着哀求。

康瑞城怔了怔，旋即笑了：“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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