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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低下眼眸：“你可以尽力，我已经很感谢了。”
不巧的是，康瑞城的人拍到沈越川和萧芸芸亲密逛街的照片，他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把这组照片寄给林知夏，静静地看事情会怎么发展。
洛小夕忍不住笑出声来，同时在心底叹了口气。
萧芸芸一时语塞，整个人愣住。
戒指悬在萧芸芸的指尖，就差套上来了，沈越川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她可以答应。
“我当然知道，可是……不一样。”萧芸芸低着头说，“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我也还是舍不得。沈越川，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
最后击垮林知夏的，是陆氏公关部以陆氏集团名义公布的一份证据：林知夏和钟家的人联手请水军。
这个阴暗的猜测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网络上对萧芸芸的骂声更盛，各大官方媒体也纷纷跟进报道这件事。
在这里，她可以不用依靠安眠药？
两人刚进办公室，沈越川座位上的固定电话就响起来，紧接着是陆薄言的声音：
沈越川早就猜到小丫头会咬他，也顾不上手上那一排牙印，正要帮萧芸芸擦掉泪水，她突然不哭了，还把眼泪蹭到他的被子上。
“妈。”
她迎上沈越川的目光：“你很怕是吗？怕我会伤害林知夏，还是怕我破坏她完美的形象？”
刚出电梯，她就发现徐医生的办公室开着门，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匆匆忙忙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