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川，”苏韵锦看着沈越川，“是不是很恨我？”

坐在出租车上的萧芸芸愣住。

她的语气，摆明了不打算管这件事，陆薄言不由看向她：“你呢？”

苏韵锦摆了摆手：“不，我先说。”

秦韩耸耸肩：“我爸妈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照顾你。对了，我爸跟苏阿姨是同学，苏阿姨有没有跟你提过？”

“没有。”苏韵锦笑了笑，“你从公司赶过来，已经够快了。再说，我也是几分钟前才刚到。”

苏亦承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穆司爵为什么要派人去许家搜查？佑宁不是在跟着他做事吗？”

沈越川不点头也不摇头：“推开门不就知道了？”

“嗯哼。”洛小夕缠着苏亦承，明知故问，“那你以后叫我什么？”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但是那道伤疤一直长在苏韵锦心里，她从不向外人诉说，伤也从未愈合。

看着古色古香的老宅，许佑宁突然想起穆司爵。

“‘丫头’现在可以有好几个意思呢。”秦韩笑眯眯的说，“可以是长辈用来称呼晚辈的，也可以是一个……爱称。”

当然，明面上，沈越川是不允许自己泄露出任何怒气的，维持着一贯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萧芸芸：“我愿意。不过，不是用手。”

兜转了一圈，沈越川发现自己把车停在了萧芸芸的公寓楼下。

也许周姨是对的许佑宁一直在骗她，可是，他何尝对许佑宁说过实话？

女孩盯着支票，犹疑不决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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