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手下在这种时候，都会懂事的选择避让。 “不要让芸芸知道我叫你查。”沈越川回避对方的调侃，威胁道，“否则，我开了你。”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况正在恶化，因为最近每一次疼痛都明显比上一次严重。 如果说不满意，陆薄言一定会压住她，让她重新再确定一下吧？

她是医生，总不能做得比患者更差吧？ 萧芸芸的耍赖还是原来的配方，沈越川的头疼也还是熟悉的味道。

自从苏韵锦公开沈越川的身世，她每一天都在强颜欢笑，每一天都只能在药物的催眠下睡去，在空泛中醒来。 不知道是什么在心里作祟，萧芸芸总觉得，秋天的傍晚比其他季节多了一种苍茫和凄美。

“越川是遗传病。”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最后看向萧芸芸，说，“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现在还有宋医生。芸芸，不要太担心，越川一定会好起来。” 穆司爵只是说：“小伤，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