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怎么杀死一个人，可是，现在真的要下手，她更多的是害怕。

可是，画面太过残忍，穆司爵不忍心让她看见。

穆司爵沉着脸：“姗姗，我再说一次，你先去了解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我懂了！”萧芸芸一点就通，“如果刘医生是康瑞城的人，我们去套话反而会泄露佑宁的秘密，让佑宁处于险境。所以，我不能暴露身份。”

没关系。

苏简安有些意外：“宋医生，怎么了，是不是越川有什么情况？”

“……”许佑宁选择静默，不予置评。

康瑞城和东子走到院子外面，夜色深浓，寒意凛冽，A市的这个冬天，似乎比以往的每一年都冷。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那样，说：“我不能轻易告诉你。”

鼠标轻轻一点，邮件内容出现在苏简安眼前。

苏简安随后离开治疗室，跟前台询问了一下，护士告诉她，杨姗姗刚刚做完检查，现在病房里休息。

她脑内的血块着实吓人，康瑞城大概也是被吓到了，再加上医生叮嘱她不能大出血，孩子又没有生命迹象了，康瑞城犯不着在意没有生命的胚胎，也就没有问医生，胎儿对她的血块有没有影响。

东子也不掩饰，很直接的承认到：“确实，我一直都不太喜欢许小姐。以前，我觉得她太张扬了，对你一点都不客气，可是她每次任务都很成功，我也不好说什么。她最后一次任务是去穆司爵身边卧底，这一次她不但没有完成任务，反而还和穆司爵发展出了感情纠葛，我更不喜欢她了！”

可是，她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康瑞城就被警察带走了，她成了史上最悲剧的女伴。

她摸了摸萧芸芸的头：“我昨天看见佑宁了。”

“Ok，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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