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她不自觉的就说出了那个秘密?毕竟陆薄言比她想象中流|氓多了。
可第二天来临的时候,一切照常,连早餐都没有丝毫异样。
“你怎么了?”她离开苏亦承,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她也更紧张了。
说来也奇怪,苏简安的记忆力虽然出色,但小时候的时候就像其他人一样,她已经把大部分都忘了。
洛小夕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挑,但有些小习惯,是她这么多年来都改不了的,比如矿泉水她只喝某品牌的,其他的死也不愿意喝。
刚开始下山的时候,她确认那些路都是她上山时经过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走错路了。
“我忙死了!”虽是这么说,洛小夕的声音里却听不出丝毫抱怨来,反而满是兴奋,“杂志媒体访问还有拍封面还有训练等等等等,把我这两天48个小时挤满了。”
陆薄言见苏简安玩心大起,干脆给她出了一个主意:“你可以先威胁他不准公开恋情。”
Candy耸耸肩,看着洛小夕下去后,锁了车门,朝着她挥了挥手:“撒哟娜拉。”然后一踩油门,把车子开走了。
“睡着了。”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
最后,加入调好的酱汁,转小火熬,也是这个时候,陆薄言又进了厨房,只是手上多了一管药膏。
那样的专注度,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全心投入,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
她受过专业的台步训练,排练过好几次,也在T台上走过,但在直播上说话,还是第一次。
台风即将要来临时,有人报警称在一座山上发现一名女死者,十七八岁的少女,被强占后又被杀,死状惨烈。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怎么?不像?”
原来是她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