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躺过同一张床了,暂且不大惊小怪。可这次为什么她居然抱着陆薄言的腰?为什么整个人都贴着陆薄言?为什么被他抱在怀里!!! 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别说挣扎,苏简安动都动不了。
突然,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 实际上,那时候陆薄言看见苏简安了。
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死。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胸膛,往上一看,不就是陆薄言嘛!
洛小夕笑了,苏亦承不就是喜欢那种风情而不风|骚的女人嘛! Duang~~~苏简安凌乱了,诧异地看着陆薄言,却觉得他唇角似玩味也似愉悦的笑意好像要漾进她的脑海里去一样。
她不知道的是,给苏亦承打来电话的,也是洛小夕。 苏简安也不问陆薄言要带她去哪儿,“嗯”了声就又闭上眼睛睡觉,车子转弯的时候身子也随着车摇来晃去,可她依然不愿意睁开眼睛。
苏简安终于反应过来:“我回去帮你跟他问问?” 平时看这个男人把衣服穿得有型有款的,苏简安就知道他的身材肯定是国际名模级别的。但是她没想到,甚至比国际名模还要养眼。
苏简安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防备地后退。 “叫徐伯开门啊!”
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去医院,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 她的手环住苏亦承的腰,回应他的吻,就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陆薄言把出门时顺手拿上的手机递给苏简安,她给苏亦承发了条短信,不到一分钟苏亦承就回信了,内容是一个地址。 苏简安没留蔡经理,找了个位置坐下,头上的晕眩好像比刚才严重了一些,她揉着太阳穴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陆薄言咬了咬牙:“闭嘴。” 说完她摔门而去,苏简安慢条斯理的把擦过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整理了一下裙子,这才走出洗手间。
“没有哪里不喜欢,不用改了。”说着她又有些茫然,“这样,应该是合身的吧?” 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给了她一份:“少夫人,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你要不要看看?”
他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都听见什么了?” “昨天晚上彻夜加班了吧,可怜的。”唐玉兰的眼睛里写满了心疼,“快抱她回房间睡觉。”
听到这里,苏简安淡定地走进洗手间,瞬间,所有声音都弱了下去,几个年轻的女孩愣愣地看着她。 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小心地问:“怎么办?这个变|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
苏简安想想也是,看见了又能怎么样?而且……十几年不见了,陆薄言不一定能认出她来吧?说不定他们曾经擦肩而过呢。 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
徐伯走过来:“少夫人给江先生送饭去医院了。”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被无视的某个人,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他倒是很期待,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
早就已经躺过同一张床了,暂且不大惊小怪。可这次为什么她居然抱着陆薄言的腰?为什么整个人都贴着陆薄言?为什么被他抱在怀里!!! 她被绑架、被围堵,及时赶到救了她的人,却也是陆薄言。
她母亲很快就寻来,陆薄言才知道她是不肯吃药,而为了逃避吃药,她从小就和全家斗智斗勇。 可是,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
“哎,陆总。”他试探性的问,“你有没有想过把所有事情都和简安坦白?几年前的那些,和你最近做的这些,全部告诉简安。你老这样下去不行,特别是你还跟人家说了两年后离婚。简安这种女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事情都在她心里边挂着呢。她肯定时刻提醒自己两年后要和你离婚这件事,然后以此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和你保持距离。” 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
陆薄言借着壁灯弥漫出的昏黄灯光看她,越看越觉得小怪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 苏简安蹙着眉飞速运转着脑袋,无论如何,今天她不能让这个镯子落入别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