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已经问完问题了，对着许佑宁做了个“请”的手势，许佑宁随后站起来，跟着医生往外走。“好。”沐沐笑得像一个单纯无害的小天使，“奶奶再见。”

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啊，小时候恨不得天天粘着他，现在，她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居然连跟他出去一趟都要询问那个男人的意见。康瑞城又点了一根烟，看着猩红的微光渐渐逼近烟头，神色也随之变得更冷更沉。

现在，她已经落入猎人的网里，真的跑不掉了。萧芸芸看着这一切，隐约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整个城市都在为她和沈越川庆祝。

穆司爵有那样的能力，所以，康瑞城只能提前预防。可是，这个风险真实存在，也是他们必须要承担的。

举行婚礼的时候，他确实也想过，不领结婚证，他和萧芸芸就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但这次，她终究是忍住了眼泪，没有哭出来。

萧芸芸暂时无法确定。老人们经历了大半辈子的风风雨雨，见过太多凶狠的角色，康瑞城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