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开始,他不仅仅只是唐玉兰唯一的儿子、苏简安的丈夫、陆氏的总裁,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原木色的没有棱角的婴儿床、洁白的地毯、浅色的暖光、天花板上画着星空,有一面墙壁画着童趣的图案,还留了一块空白的地方让两个小家伙以后涂鸦。
他的衣服那么多,行程又那么紧张,应该不会记得有衣服落在她这儿吧?
当初,唐玉兰带着陆薄言住进外婆家的老宅时,他好奇问过母亲,他们为什么要住在老宅?
萧芸芸把杂志给苏韵锦看,指着上面一个外国老人的照片说:“这个人,我前几天在表姐夫的私人医院见过,当时就觉得他有点面熟,但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原来是美国那个脑科权威,叫Henry,听说他一直坚持研究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我很佩服他!”
萧芸芸莫名的高兴起来:“遵命!”
这一闭眼,陆薄言就一觉睡到凌晨三点,直到他设定好闹钟的手机在床头轻轻震动,他才睁开眼睛,松开苏简安去看两个小家伙。
苏简安做出沉吟的样子:“你和相宜……还蛮难选择的。”
小哈士奇抬起头,似乎知道这是它的新名字,凑过来蹭了蹭沈越川的腿。
“我想去看看宝宝。”苏简安的声音里满是雀跃的期待。
“……”萧芸芸没有回应。
不管她的猜测是不是对的,她都不会就这样放弃沈越川。
因为不放心,陆薄言暗中牵线,把苏简安安排进庞家当英文家教,他不方便亲自出面,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交给沈越川去处理的。
看苏简安一副要哭的样子,陆薄言拉过她,低头吻上她的唇。
“是因为你太认真了吧?”顿了顿,苏韵锦补充道,“你从小就像你爸爸,不管做什么都很认真,一旦认真起来就会忘记时间,也不知道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