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他浑身一僵。倒不是他不愿意用自己给她缓解，就是太费胳膊。

“我陪你。”“好吧，”符媛儿只能退而求其次，“你自己不动手，你教我怎么做，我来动手。”

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你的意思……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你都不认识对方，就凭这么一张照片，平常碰面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来，KTV这么昏暗的光线，你以为自己是孙猴子火眼金睛啊。”

季森卓微微冷笑：“媛儿，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想要跟我们抢蓝鱼公司收购的人，就是程总。”符媛儿不禁微微脸红，原来是因为工作，看来是她想太多了。

“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程子同很有把握，“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程子同冷笑，她以为他会相信这种谎话？

她真是很小声的埋怨，但符媛儿就是听得很清楚。其实她心里早在骂人了，展太太之前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