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想了许久，并不觉得伤感。

萧国山笑了笑，继续道：“芸芸，爸爸决定，不考验越川了。把你交给越川，爸爸觉得很放心。”

沈越川想也不想就否认：“没听过，也没兴趣听。”

萧芸芸被吓了一跳似的，差点蹦起来：“爸爸，你该不会还没有考验越川吧？”

今天和明天，会成为萧芸芸生命中最难熬的日子。

“最近疯传的什么‘左先生’和‘右先生’，核心思想就是说的永远不如做的？”沈越川打断萧芸芸，一句话把她的话堵回去，“芸芸，我也觉得实际行动胜过一切空谈。”

康瑞城没有说话，脸上浮出一抹类似于尴尬的神色。

“看起来，穆司爵伤得并不严重，他今天一早就像往常那样正常处理事情了。”东子低下头，“城哥，对不起。”

方恒尾音刚落，电梯门就打开。

“嗯哼。”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我怎么舍得累着你？”

离开康家老宅后，方恒就撕了人|皮|面|具，恢复了原本年轻帅气的样子，根本不担心康瑞城的人会发现他，完全可以插科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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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瑞城的声音没有丝毫变软，依然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我们决定听佑宁阿姨的，过几天再带她去医院。”康瑞城顿了顿，故意问小家伙，“你觉得我们这个决定怎么样？”

康瑞城本来就头疼，沐沐现在又是这种态度，他更觉得头都要炸了。

沈越川抱着萧芸芸，感觉如同拥抱着全世界，已经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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