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
不用看得太仔细,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轮廓,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不苟言笑时,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
苏简安说:“伤口痛,我起来吃片药。你……怎么了?”
“你既然能忍住十几年不来找我,为什么又突然答应跟我结婚?”
她虽然高兴,但也疑惑:“王洪的案子呢?”
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不怀好意的问她,我吃醋了,你打算怎么办?
厨房的门开着,洛小夕在客厅都能闻到香味,食指大动的走进厨房,问:“简安,还要多久才能好?再拖下去,陆Boss估计都要起疑了。”
秋意渐浓,天气也越来越冷,可不被陆薄言抱着她就又开始踹被子了,打着喷嚏醒过来,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老公,冷……”
“少爷,”车内,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少夫人出来了。”
什么都不用说,苏简安的一举一动,都泄露了她的想念和爱恋。
惨白的脸,眼角和身上都有斑斑的血痕,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翻出来,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道遭到了怎样的撕扯变得破烂不堪。
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挑了挑眉梢:“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呵,居然还赢钱了。”
“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
她枕着手看了陆薄言一会,小心的起床,查清楚英国的天气后,又搬来行李箱替陆薄言收拾行李。
神奇的是,无论做什么,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
他吻得很用力,力道近乎野蛮,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永远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