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抿唇，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名堂。程奕鸣听严妍说起这件事，脸色一沉，“她有事瞒着我们。”

楼道里的脚步声是程申儿的。袁子欣也看明白了，当即讥嘲：“白队，我早跟你说过不能瞎胡来，你看这不……“

他这个态度，是默认了她的话吗。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小拇指大小。

“程奕鸣，你和我妈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她追问。“要不我跟白警官说说情，让他们先回去吧。”管家也觉得那些人很烦。

六婶赶紧将手腕缩了回去。祁雪纯已经将窗户打开，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昏迷，嘴唇发紫。

“在利益面前，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他不介意说明白，也让她有个认识。她穿过人群，远远瞧见祁雪纯与人相谈甚欢，虽然恼恨但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