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仿佛昨天晚上被噩梦缠身,在睡梦中深深的蹙起的眉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想过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这个问题? 宽肩撑起剪裁合身的衬衫,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结实却不至于吓人,稳重的力量感呼之欲出,莫名的给了人一种安全感。
“再给你一个小时!”苏亦承语气冷硬的下了最后的通牒。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三个人离开阳伞休息区朝着球场走去,路上穆司爵状似正常聊天一样告诉陆薄言:“我查了一下康瑞城最近的行踪,发现这段时间他去了泰国和尼泊尔。情报没出错的话,很快就会回来。” 这个问题戳中苏简安的软肋了。她“咳”了声:“那时候我哥在准备申请国外的大学的资料,忙得连陪我玩一会的时间都要挤才有。我妈身体不好,受不了那些娱乐项目。再后来……我妈就走了,我对游乐园什么的,也失去兴趣了。”
陆薄言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苏亦承的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