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苏简安悄然大悟,她不由得多看了纪思妤一眼,这是个可怜的女人。
纪思妤的话,一句比一句绝决,一句比一句扎心。
没一会儿的功夫,陆薄言和沈越川都回来了。
七哥,事情麻烦了,七嫂和陆太太要去抓吴新月。
“于先生,身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士这么粗鲁,是不是太有失身份了?”
苏简安严肃了起来,“你们刚才看的是吴奶奶的尸检报告,吴奶奶是窒息而死,而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吴新月。”
“这个叶东城,好奇怪啊 ,这时候他居然为思妤出头。”许佑宁一边看戏一边说道。
陆薄言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向苏简安走去。
许佑宁将手中的车钥匙拿了出来,在黄发女面前摇了摇。
见陆薄言不主动说叶氏的事情,苏简安凑上前亲了亲陆薄言的耳垂,这是很明显的勾引动作。
“豹哥,你自己惹了这种大人物,把我们拉下水,我们给你做事,你出钱,这是买卖。你还想让兄弟对你感恩戴 德?”
“……”
纪思妤被他冷了打了个哆嗦。
“砰砰砰”,带着叶东城无限的伤痛与怒火。
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吸收的差不多的时候,叶东城将另一条干毛巾垫在自己腿上,又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
谢谢,两个字,本来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交往语言。但是用在此时此景,却显得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