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却尝到一丝苦涩，睁开眼来，瞧见她眼角滚落的泪水。

“我已经给剧组请假了，导演很愿意答应。”

她重重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眸中已无泪水。

“去哪里？干什么？”

程奕鸣这样对严妍是出于爱情吗，他才见过严妍几次，有爱情才怪。

“昨晚上你安排的？”符媛儿反问。

季家和程家来人了，分别有慕容珏、管家、程奕鸣和季森卓、季妈妈。

当初这份合同是请最著名的合同律师拟的，里面有很多陷阱，比如增资这一条，写的就是双方可以商量。

“程总这样说，太看得起石总了，”调查员说话了，“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不怕你们笑话，因为子吟这一手，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

原来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会没有什么感觉。

“程子同，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她深吸一口气，“你特意跑到这里来，还做了那么多准备……可如果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担。”

她明白了，刚才她不是偶然碰上季森卓的。

“程……程子同……”她想说，他们不可再这样。

“我想当记者中最漂亮的。”

至少要跟符媛儿取得联系。

“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连你爷爷都认为，程子同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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