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心上也会从此多了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萧芸芸想了想，突然意识到，她妈妈应该很想单独和越川吃年夜饭。

“……”小丫头！

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你最好祈祷她会发现。”

萧芸芸看着萧国山，努力隐忍了好久，最后还是失控地哭出声来。

一半的原因在于，时隔一年，他终于又见到女儿。

但是沈越川注意到，萧芸芸说的是“手术后、我们”。

出了公寓，穆司爵整理了一下衣领，大步流星的朝着停在门口的车子走过去，上车后，冷声吩咐：“开车！”

他不想从康瑞城这儿得到什么，穆司爵和陆薄言倒是想要康瑞城这条命，康瑞城一定舍不得给。

萧芸芸抿了抿唇，佯装成生气的样子给了沈越川的胸口一拳，怒视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沈越川经常和这帮娱记打交道，对他们还算熟稔，对于他们那些夹杂着调侃的祝福，他并不是十分介意。

那一刻，康瑞城的想法很简单。

可是，这样一来，沐沐也会变成孤儿。

他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有多虚弱，更知道萧芸芸一定会害怕，还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安慰萧芸芸。

“哎，你也是，新年快乐！”师傅笑着说，“姑娘，你等一下啊，我找你零钱！”

一时间，萧国山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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