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咬了一口苹果：“我知道杨姗姗输在哪里了！”她看了苏简安一眼，接着说，“她没有你这样的神助攻！”许佑宁攥紧小小的药瓶，摇了摇头：“没什么，穆司爵，你不要过来……”

康瑞城和东子走到院子外面，夜色深浓，寒意凛冽，A市的这个冬天，似乎比以往的每一年都冷。不知道是谁向康瑞城提出了问题。

闻言，他的拳头狠狠地往后一砸，“嘭”的一声，柜门上生生出现一个窟窿。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却还是让一帮手下背脊发寒，忙忙连连摇头如拨浪鼓。

东子走后，阿金走过来，状似不经意的问：“城哥，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他记得，这里也是苏简安的敏|感点。

穆司爵在电话里告诉康瑞城，他已经告诉许佑宁，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了。“你过去替康瑞城做过什么，你记得很清楚吧？”穆司爵微微勾起唇角，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薄凉的威胁许佑宁，“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死在我的手下，二是死在国际刑警的枪下。”

“……”萧芸芸说，“表姐，你这个样子好像表姐夫。”如果许佑宁的脑内真的有两个血块，那么，她所有的异常，统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