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的慌乱后,苏简安迅速恢复了冷静:“铐人的是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被带走的……好像是公司财务部的员工。” 他头疼的问:“陆薄言不相信你?”
在洛小夕的记忆里,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 小时候,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爸爸”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
“傻了吧?看不透了吧?”另一人得意的分析,“什么打球啊,明明就是来求人给陆氏贷款的,没看见刚才莫先生见到陆薄言跟见了鬼一样嘛。现在陆氏前途未卜,谁敢给陆薄言贷款啊?” 一种从国外进口的安眠药,是苏亦承的。
看见他黑色风衣的一角,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以来心底的不安突然扩散到极致,苏简安几乎想扔了箱子逃跑。 “……你是懒得自己收拾碗碟吧?”洛妈妈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懒!”
虽然,这糊弄里存在着一半真实。 “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