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说:“他们都在餐厅。我们也去吃饭?”
记忆中,陆薄言最后似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后你要听阿姨的话,乖乖吃药。”
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但全公司都明白了:苏简安能治得住他。
她刚刚睡醒,眼睛比平时还要亮上几分,长发有些蓬乱,笑得像个孩子,不自觉的说着亲昵的话。
“我一定去!”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想摸一摸耳朵,却触到温热的什么。
滕叔愣怔了一下,旋即笑了:“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简安,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有时候,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风轻云淡地说:“被我吓去洗手间了,估计……不会回来了。”
陆薄言气定神闲:“你要是当真了,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深,正好路过鲜肉柜,看见腌制好的新鲜的牛排,问苏简安:“会做西餐吗?”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苏简安信誓旦旦,笑起来阳光明媚,这样的笑容盛在她那样精致的小脸上,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苏亦承太了解苏简安了,她不敢抬头就是心虚脸红了:“果然有情况。”
“苏小姐,”陆薄言冷冷地打断苏媛媛,“我太太的性格和为人,我比你清楚。”
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
她看向陆薄言,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