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最近和莫家走得很近，莫家好几个千金大小姐，不知他想跟哪一个合作呢？”齐茉茉干笑两声。司俊风勾唇：“祁三……警官，有关毛勇的案子，我有很重要的线索告诉你，但现在，我们还是先谈谈生意。”

“我们算是互惠互利。”程奕鸣回答。“程奕鸣，我已经回家了。”她给他发去信息，接着关灯睡觉。

“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欧翔疑惑。“他为什么要让你故意戳穿程俊来？”严妍继续问。

“这是毛勇的鞋子？”她问。程俊来不敢多说什么，笑了笑：“好说好说，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程奕鸣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只是时间长了，血迹早已凝固变色。

她劝自己不要心急，融入程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在场的人一听，也觉得严妍说得有道理，这件事情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