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么有想太多,而是习惯性的忽略沈越川的不对劲,换上一张专业严肃的脸:“下午婚宴结束,我会帮你换了药再回去,今天就不需要换药了,你记得伤口不要碰到水就行。至于明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哪怕到了现在,填满他脑海的,依然是那张不算惊艳却能让他咬牙切齿的小脸。
很快地,越野车尾灯的最后一束光也从阿光的视线范围内消失。
“就是不要感叹自己今天晚上好闲啊,病人都没动静啊之类的。”萧芸芸煞有介事的说,“不然,分分钟给你来个病人抢救到明天早上!我不是第一次值夜班吗,就连我们科室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都警告我,有事没事都别乱说话!”
他把自己逼成这样,无非是为了阻止自己去想某些东西。
司机多多少少明白了,这个女孩刚才在电话里跟他妈妈说的,没有一句不是违心话,但他终归只是一个陌生人,不好问太多,只能默默的把萧芸芸送到医院。
一直以来,他对“身世”这两个字避而不谈,可是苏韵锦的语气,明显是知道什么,或许是查他资料的时候,苏韵锦也查到他的亲生父母是谁了。
为了避嫌,她没有强迫康瑞城的手下避开,她和沈越川还是暴露在那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谢谢你。”苏韵锦拍了拍沈越川的手,慈爱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回去开车小心。”
苏韵锦说了句:“你的意见不重要。”然后就往酒店外走去,坐上沈越川的车。
可是她知道,不管她做什么,刚才的她碰到康瑞城的事都抹不掉,就像她是卧底伤害了苏简安是事实,害死外婆也是事实。
沈越川对她,到底是什么想法?
“女士,”一名路过的护士停下脚步看着苏韵锦,“我能帮你什么吗?”
“……”
“作为补偿,这几天我让简安替你留意芸芸的动向,你可以慢慢策划怎么表白。”陆薄言问,“这个交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