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令月这么一说，符媛儿也不再想这件事了。
“那怎么办？”她问。
“……你是第二个。”他回答，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
严妍比符媛儿冷静：“你觉得程奕鸣是一个可以结婚的对象吗？”
“副主编，”摄影师忽然跑过来，将照相机往她手里一塞，“忽然肚子疼，你帮我拍一下。”
符媛儿快步上前，打开箱子，里面的两件稀世珍宝成为一堆碎片。
却不知有一双眼睛，一直待在另一个暗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半开玩笑的语气，其实里面有一丝忧伤。
她之所以会等，是因为她手握的证据几乎可以置于家陷入死地。
严妍走进自己的房间，眼前随之一亮，这是一个大开间，落地玻璃呈弧形，可以看到整片的海。
他的眼眸深处火光跳跃。
其中暗示，不是傻瓜的都能看明白吧。
“什么也别问，给你五分钟。”她将电话挂断，让他去办事。
符媛儿：……
“听说都已经签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