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早有预谋，手段也够狠。
他猜对了一半，萧芸芸确实没有伤害林知夏，她只是伤害了自己。
萧芸芸粲然一笑：“谢谢表嫂！”
萧芸芸伸出手要苏韵锦的手机，笑着说：“我说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这是，许佑宁才发现她的背脊在发凉。
穆司爵勾起唇角：“怕我什么？”
言下之意，康瑞城吃到的这个恶果，是他自己种下的因。
既然这样，她之前付出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萧芸芸感觉她有精神开车了，无所谓的摇摇头：“没事，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这通电话，并不能确定萧芸芸身上有没有线索。
茫然中，萧芸芸偏过头，看见沈越川微微蹙着眉头。
“等一下。”沈越川抚了抚她的额头，“我去叫医生。”
模棱两可的两个字，分外伤人。
萧芸芸颤抖着手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张二十几年前的旧报纸。
“萧芸芸的确是无辜的，但沈越川不是。”康瑞城事不关己的说，“如果她因为沈越川受到伤害，也只能怪她爱上不该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