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立场在严妍面前说这些。 这倒不是刻意的,因为餐桌就六个座位,除开傅云的位置,只剩下严妍身边这个。
这时,门口又走进一个人来,问道:“朵朵,你怎么了?” 早在囡囡和程奕鸣说话时,严妍就将耳机戴上了,但隔音效果一点也不好……程奕鸣和囡囡相处的画面让她心里刺痛,难受,整个人犹如置身烈火中炙烤。
“老师说得到允许才能进别人的房间。”程朵朵回答。 如果不是助理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早已将洗手间窗户的防盗窗拧松,今天他们俩谁也逃不出来!
“程奕鸣,我没法在这里等,那是我爸爸呀!”她恳求的看着他,眼里含着泪水。 “你不喜欢啊,”严妈蹙眉:“你为什么不喜欢?”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了严妍一眼,“程总,报警的事你自己看着办,病人想要完全修养好,起码要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