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外面?”
夏女士走进病房,定了定神,目光看向旁边,“你是?”
“不行。”
沈越川和苏亦承看看,又瞅一眼陆薄言。
翌日。
外面寒风凛冽。
“有人跟踪了你一晚,刚才似乎终于半路放弃了。”陆薄言和苏亦承走过来。
唐甜甜的身下还压着那件外套,她喉间空咽下,有些艰难下咽。
“过来坐一会儿。”
“是康瑞城吧?”
看来当时他们也没有注意到,而且显然没有从那人身上搜到针头。
陆薄言开门下车,沈越川也带着人在片刻后赶到。
顾子墨不太明白二人这样的反应,便解释道,“唐医生的专业水平足以支撑起这家诊室,她对病人也十分负责。”
唐甜甜没有上药,而是重新打开了一瓶消毒酒精。
威尔斯看了看这两个人,注意到了顾衫手臂上那一小片,如火烧过般暗红的胎记。
“甜甜,你骗不了我。”威尔斯绕过餐桌走到唐甜甜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