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薄言，沈越川已经没必要隐瞒，如实道：“我前段时间去做了个检查，结果不太理想，宋季青说，我的病也许很快就瞒不住了。”“……”陆薄言非常不满意这个答案。

他捧住萧芸芸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有没有好一点？”她不知道的是，沈越川的话并没有说完。

对方跟着护士去办手续，沈越川闭了闭眼睛，终于松了口气。萧芸芸死皮赖脸住进来的时候，他想过各种办法，也威胁恐吓过她，可她刀枪不入，怎么都不愿意离开，依然每天嬉皮笑脸的回来，霸占他的房间。

被穆司爵抓回来这么久，许佑宁鲜少叫穆司爵七哥，而她现在的语气听起来，更像心虚。Henry！

陆薄言接着说：“或许我们都低估了许佑宁，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真相。”萧芸芸眨眨眼睛，深沉的做出一副洞悉世事的样子：“可以告诉我的话，你早就告诉我了。”

也因为萧芸芸，他对所遭遇的一切，包括曲折的成长经历和罕见的遗传病，没有抱怨，统统可以平静接受。萧芸芸又找遍整个公寓，末了才敢确定，沈越川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