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应该抱头痛哭吗,她有可能只剩下三个月好活了……等等,路医生跟他说这话是什么时候,这都过多久了!!
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至少距离她近一点。
“我给你做手术,第一个不答应的人,就是司俊风。”他说。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动静,有人不停往窗户外丢东西。
“子心。”祁雪纯忽然来到。
“你也去收拾,”她看一眼站在门口的司俊风,“半小时后庄园门口集合。”
“什么事你都做?”
“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多听一听不同意见,没什么坏处。”他以为她没信心。
“我也不知道,昨晚上先生主动去了太太的房间,”管家回答,“夫妻俩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闭嘴!”祁雪纯伸手抓住他的脸,“你还感觉哪里难受?”
“我没事,司俊风,跟他也没关系。”她说。
手术时间很长。
“可我没时间试探了,”他说,“司俊风让腾一连夜送我回C市。”
探测仪没有发出报警声,围着祁雪纯绕三圈也没发出。
司俊风冷冽勾唇:“本来没有的,但为了让他再来一趟……腾一,把管道涂层的专利配方放到工厂里,同时把消息放出去。”
“先生,这里是病房区,请保持安静。”两个年轻的护士走过来严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