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莫小沫摇头:“我没问。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司俊风捕捉到她的慌乱,若有所思。 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为什么会这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哭着恳求,“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我随时可能会死,我不怕死,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
** “按照规定,我不能一个人去见你。”祁雪纯坦言。
“怎么说?” 他的家本来很简单,此刻简单中又多了一份整洁,沙发茶几上一束开得从容的香水百合,让这个房子顿时充满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