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我就说好吃吧!”苏简安继续给他涮蔬菜,“可惜A市没有这样的火锅店。”
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 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苏简安的脸红了红,这才觉得奇怪:“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
陆薄言眯了眯眼,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寒光。 徐伯松了口气:“我知道了。你们慢用,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
微微偏过头,就看见床那边的人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抹剪影,精致的小脸毫无防备,像一个没心机的孩子。 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还有严重的洁癖,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
虽然夏天的脚步很近了,但入了夜风还是有些凉,苏简安感觉高跟鞋里的脚趾都沁出了凉意,只好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你们还分开住?”苏亦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