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连跑了三次洗手间，再回到隔间里，却不见了程奕鸣的身影。这会儿是活动中场休息的时间，按理说贾小姐有自己单独的休息室，但她坐在大休息室里，显然有话要说。

符媛儿问，为什么？她想再看清楚，却见他关切的凝睇着她，“要不要再来一份？”

“复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严妍回答。符媛儿和程子同疑惑的对视一眼，程子同暗暗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司俊风也喝。“严小姐！妍妍！”随着一个兴奋的男声响起，一个男人风也似的卷到了严妍身边。

“这就是你的考验？”司俊风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让人给我灌酒？”在警察面前，严妍自然不会遮掩，全部都说出来了。

纠缠的身影从沙发滚落到地毯上，衣物虽一件件褪落，房间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