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去看望程申儿。
更荒谬的是,这场婚礼新郎竟然没出现。
好多好多这样的事,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
她借口上洗手间,从侧门绕到了花园,深深吐了几口气。
到了门口一看,两人都愣了,程奕鸣的确在,但他身边竟然还站着……司俊风。
他立即将车窗打开一些,任冷风将思绪吹顺。
“那你就不怕得罪我?”祁雪纯反问。
“最后一个问题,晚上你也睡床吗?”
“有什么发现?”司俊风走进来,目光落在那一套打开的鸽血红宝石首饰上。
他越是这样,白唐越意识到问题严重,“阿斯,这件事不能开玩笑,你赶紧交代!”
“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跟司俊风开口?”白唐问。
祁雪纯听明白了,“白队,你的意思是精神控制。”
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
“案发时你在哪里?”白唐追问。
一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可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却辜负着心爱的女人。
“先生,先生?”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