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专注度,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全心投入,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 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就像此刻她的台步,没有任何不妥不雅,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
她没记错的话,洛小夕和沈越川是上次打网球的时候才认识的吧? “唔,苏亦承……”她忍不住出声,“疼。”
“……” “少爷,”车内,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少夫人出来了。”
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才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只是滑了一下。” ……
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果然,他的掌心上有割伤,还不止一处,深深浅浅的伤口,长短不一,正往外渗着鲜血。 洛小夕懊悔过去那些任性的时光,虽然现在她偶尔还是会开玩笑:老洛,我陪你吃饭你要给我零花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