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是舞会开始的时间。
陆薄言也不说话,就这样压着苏简安盯着她。
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陆、陆薄言,那个……我的筷子,有我的……”
想着,苏简安扬起了唇角。
陆薄言说:“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你再回去上班。”
苏简安不敢再往下想,只能不断地想陆薄言牵着她的手时的样子,吻她时的样子,偶尔对她笑的样子……
“苏简安,不经允许乱动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
苏简安跳上瘾了,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而且深夜的花房里,只有她和陆薄言,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
大学毕业之前苏简安都很安静,到美国读研究生才开始以旅游之名乱跑,但她大多是往欧洲和东南亚跑,G市她倒真是第一次来。
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
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
哎,她等于骗了他啊,应该生气才对吧?
大盘鸡,清蒸鱼,西红柿鸡蛋汤,两菜一汤在餐桌上腾腾冒着热气,但是跟豪华精致的餐桌椅比起来,这样的几道菜略显寒酸。
擦个药为什么要回房间?
苏简安笑了笑:“如果两个人都醉了的话,其实不可能发生什么的。狗血的八点档都是骗人的!”
除了几次演戏需要,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