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终于不需要再苦苦保守秘密，不需要再一个人品尝失恋的悲伤。萧芸芸第一次听见沈越川用这种请求的语气跟人说话，脑袋里轰隆隆掠过一道白光

这时，萧芸芸的哭声终于停下来。穆司爵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就好像她是一个没有感觉的工具，而他是拥有使用权的主人。

“现在是21世纪。”沈越川绕到萧芸芸身前，严严实实的把萧芸芸挡在身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宋季青，“宋医生，很谢谢你。以后有我们帮得上你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我一定帮。”沈越川正好相反，他的心情比当下全球气候变暖还要糟糕。

最后，萧芸芸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就像这二十几年来，萧国山担心她不会原谅他的过错一样。萧芸芸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昨天之前还好，一切还没有捅穿，她还能说服自己保持对林知夏的友善度。“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叹着气念叨，“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受了伤也不吭声，要不是没人发现，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

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声音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还早，再睡一会。”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只有穆司爵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