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祁雪纯不着急说,“答不上来怎么惩罚?”
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很普通,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谢谢。”祁雪纯只能继续往前。
“雪纯,你去过司家,给司俊风父母道歉了?”祁妈问。
“是,”他点头,又摇头,“也不全是,我去他的书房,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当即沉脸,说我不好好学习,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
回到餐厅,司俊风仍和蒋文等一些长辈喝酒聊天,看不出来有什么着急事。
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
蒋文的怒气渐渐散去,腰杆也挺直了。
“我不同意!”祁雪纯反驳,“如果真凶是袁子欣,管家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别墅这把火是谁放的?这个案子本身疑点重重,根本达不到结案条件。”
“他收集的都是哪方面的药物配方?”白唐问。
“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祁雪纯问。
祁雪纯大概能想到,纪露露一直缠着他。
“纪露露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女儿,那时候我和朋友合伙经营美容院,关系走得比较近……”话说着,莫太太忽然有些伤心。
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
“你怎么进公司了?”祁雪纯大为诧异,她这个年龄,难道不应该上学吗?祁雪纯镇定冷静:“我刚给司总演示了一下踢球的脚法。”
他在翻看的,都是一手证据!“我应该怎么做?任由别人查我?”他毫不客气的反问。
祁雪纯:……还是被他送进了医院,缝了十七针,还打了破伤风疫苗。
餐桌前坐了十几号人,熙熙攘攘的热闹一片,没人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这一口狗粮,吃得结结实实的。
又说:“雪纯工作再忙,也不会落下爷爷的生日啊,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的。”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到了,“师傅,那地方怎么了?”
她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但心里也知道,婚期应该就不远了。更何况,“虽然婚礼由我参加,但结婚证上还是司俊风和祁雪纯的名字,你们祁家并不损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