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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瑞城无法想象，一个五岁的孩子，以什么心情问出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只有沈越川会从万花丛中过，陆薄言和穆司爵都洁身自好。
苏简安对这个问题，本身是期待多过好奇的。
陆薄言不近女色，穆司爵甚至连人情都不近，只有他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男人。
不用猜也知道，能用目光“杀人”的，除了穆司爵，就只有陆薄言了。
沐沐第一个想到的是许佑宁。
“苏秘书，你可以代替陆总坐在这里，但是，你好像不能替陆总做决定？”
“明白！”阿光问，“七哥，你呢？”
小家伙就像听懂了，看着洛小夕，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为了钱，我还是答应了他。”
“……”念念扁了扁嘴巴，恋恋不舍的看着西遇和相宜。
“老公……”
久而久之，白唐打从潜意识里觉得：他身边都是好人。
“可以。”康瑞城说，“去吧。”
的确，小家伙现在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小天使，笑得乖巧又讨人喜欢，哪里有半点小恶魔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