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康瑞城认为他和陆薄言连这两者都平衡不好，未免也太天真。
沐沐知道反抗已经没有用了，乖乖在外套里面加了一件抓绒衣，跟着康瑞城出门。
时间已经很晚了，再加上已经没什么顾虑，沐沐下一个动作就是甩掉鞋子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
苏简安接过袋子，示意相宜：“跟外公说谢谢。”
沉稳，凌厉。自身坚不可摧，对外却无坚不摧。
洛小夕笑了笑，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真是……傻得可爱。”顿了顿，又说，“不过，越川最喜欢的，应该就是你这一点！”
“……”沐沐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偏了他半信半疑看着手下，一脸天真的问：“训练的时候，我会出汗吗？”
沐沐一秒get到手下的意思，“哇！”的一声，哭得更卖力了。
年纪稍大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十五年前，震惊了整个A市的陆律师车祸案。
但是，已经发生的崩塌，无法重新堆砌回去。
康瑞城既然选择逃走，必定是很早就开始打算的，计划一定很周全。再加上他的人脉关系他想从边境偷渡出去，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怎么忍心拒绝？
“不用这么认真。过年嘛，大家高兴，可以理解。”苏简安越说越精神了，想起陆薄言回房间前应该一直在打牌，好奇的问，“你今天晚上赢了还是输了？”
西遇和相宜舍不得念念，硬是跟着送到门口，直到看不见穆司爵的背影，才跟着苏简安回去。
苏简安指了指花园的灯笼，问相宜：“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