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合同已经签了，违约金很高的。”

祁雪纯已经来到酒店门口，正准备打车离开，一辆警车呼啸开来。

但对方看了好几遍都说没发现异常，如果她不放心，他可以用技术手段鉴别一下，让她先回来等他电话。

两个人影耳语一阵，快速分开，身影没入了昏暗的灯影之中。

“我采访，并不妨碍你找凶手。”符媛儿不甘示弱。

于是她追下楼想跟他说清楚。

不多时，门铃响起，朱莉回来了。

“还有一种可能，”袁子欣再次反驳，“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等到冰面消融……”

贾小姐微笑点头：“我说怎么只见严妍，不见程少，原来程少在忙。”

她赶至包厢门口，包厢门是虚掩的，她一眼便瞧见程皓玟拿起了一把剪刀，对住了程申儿……

祁雪纯头也没抬一下，“你们当我是空气得了。”

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声音嘶哑的求饶。

他的脚步声咚咚远去了。

“你说什么？”她凑近耳朵。

贾小姐微笑点头：“我说怎么只见严妍，不见程少，原来程少在忙。”

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问：“程奕鸣……知道程皓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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